到了机场,她办完值机手续,过(guò )安检的时候才又重新拿出手机,才发现手机上几十个狂轰滥炸式的未接来电,其中一大半都是陌生号码。
容先生,是沈先生。司机忍不住又说了一句。
他那样的性子,跟小姨提了离婚怎么可能还待在家里?乔唯一说,吵完架就又走了
换作从前,这样的工作是轮不到她头上的,哪怕(pà )部门里所有的同事隔三差五天南海北地出差,她却永远都是驻守办公室的那个。
乔唯一不由得窒息了片刻,才又道:那孩子呢?
好好好。容隽连忙道,我答应你,我都答应你还不行吗?
乔唯一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,容隽已经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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